流量三国杀:抖、快、拼的生死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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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謝璞
來源: 謝璞筆記(ID:jiaxinwen360)
2020 年,江湖亂,互聯網一片混戰。
因快手冠名春晚,媒體認為 2020 年是抖音與快手間的決戰,卻不想,疫情突如其來,加速了互聯網“巨頭”之間的對決:微信、淘寶、支付寶、美團、餓了么、拼多多、抖音、快手、滴滴、哈啰,還有B站、知乎…它們或在本地生活領域廝殺,或在直播電商搶奪,又或在移動出行一較高下。
混亂不是深淵,卻是向上攀爬的階梯。
如何理解當下互聯網的混戰,以及,各家將如何收場?
首先,混戰,其實互聯網一直都是如此,無論是中小企業,初創公司,抑或是巨頭,獨角獸,大家或者在靜悄悄地試探彼此邊界,或是大張旗鼓地向對方宣戰——互聯網是沒有邊界的,對互聯網公司來說,邊界也是打出來的。
到現在,大家都會說,淘寶是電商,支付寶是支付和生活,騰訊是社交和游戲,百度是搜索,這些都是結果導向的,是此前一次次混戰,不斷試探彼此邊界后的現有狀態。但其實,阿里也在做云計算,也有內容板塊,騰訊也在做電商,騰訊也在做微信的搜索。
既然互聯網世界沒有邊界,一直混戰中試探彼此的邊界,那么 2020 年的混戰,最終會如何收場?誰能勝出,誰將出局?做未來的預測或斷言,往往是得不償失的冒險,但同時也是值得一試的挑戰。
鍍金的“互聯網”,說到底是三類公司:流量公司、商業公司、泛互聯網公司。只有厘清通篇一律的“互聯網公司”背后各家公司的真實邏輯和底層,才能對當下的“混戰”有更清晰的認識。
字節跳動、快手、百度、拼多多,是典型的“流量互聯網公司”;美團、滴滴是典型的“商業互聯網公司”;在商業公司中,又有分層,阿里兼具商業和科技公司屬性,騰訊兼有流量和商業的雙重屬性;京東是互聯網化的“零售公司”、小米是互聯網化的“硬件公司”,這一類企業,稱之為“泛互聯網公司”。
618 前夕,京東劉強東發布了一篇“京東是誰”的文章,這里提到京東集團的戰略定位是“以供應鏈為基礎的技術與服務企業”,這篇文章的背景與拼多多在用戶規模上甩開京東有關,劉強東通過重新審視京東的歷史和定位,強調京東的戰略定性。
京東明確自己的戰略定位,并不代表它就放棄了與拼多多的競爭,相反,京東加速了對拼多多的圍追堵截,拼多多與國美結盟,京東也宣布與國美結盟,今年初拼多多上線了直播,于是乎,京東也宣布與快手的戰略合作。
雖然在 2016 年開始,京東先后與騰訊、今日頭條、360、搜狐等推出過“京X計劃”,快手與京東戰略合作的同時,快手也與淘寶、天貓保持著密切合作,但這些均不影響京東與快手的高調宣傳。
與其說是“京東通過快手試圖遏制拼多多”,我更傾向于,這是兩家流量企業間的戰爭,是快手與拼多多之間的對決。快手磨刀霍霍,要做“老鐵電商平臺”。
互聯網的收入方式,算來算去無非三塊:游戲、廣告、電商。
今天,“商業互聯網公司”和“泛互聯網公司”,都嫁接在特殊線下實體經濟產業基礎上,它們的收入有相對的抗風險性,與實體經濟產業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但“流量互聯網公司”,它們與線下產業基礎的相關性并沒有前者那么深刻,所以它們需要進一步做深到具體產業,不斷拓寬自己的邊界。
“流量互聯網公司”的代表兩個公司案例或許更能說明當下的混戰:1、PC 時代的百度,它通過流量分配和入口,獲得廣告收入,不過,隨著 PC 向移動范式轉移,百度丟失了它的流量優勢,也就式微;2、移動時代的字節跳動,它從圖文(今日頭條)到短視頻(抖音、西瓜),建立起龐大的流量分發網絡,與此同時,也相繼在游戲、搜索、電商、教育、硬件、汽車等各個領域探索。
字節跳動的全面出擊,既是對 PC 時代百度式微的警惕,也是對騰訊、阿里的學習——互聯網歷史告訴我們:邊界就應該被不斷打破,只有不斷嘗試才能最終知道自己的邊界。
2020 年的疫情,使得資本市場的耐心空前下降,表現在互聯網上,那就是諸如阿里、騰訊都相繼迎來它們的市值巔峰——馬太效應背后,是資本的避險傾向。此外,各個領域全球范圍內廣告支出大規模收窄,并進一步向大平臺靠攏。在這一背景下,存量市場的競爭,高度激烈,甚至是慘烈。
存量競爭,最直接的表現是——抖音、快手、拼多多、百度等強勢擴大自己的直播業務,試水直播電商。直播與電商的結合,分為“直播電商”和“電商直播”:“電商直播”是“直播”是電商的手段,是圖文、視頻后又一種全新的營銷方式,這是目前淘寶直播的定位;“直播電商”,是抖音、快手、拼多多,是通過直播,構建起新的電商平臺。
對抖音、快手來說,它們的表現很“曖昧”。一方面,淘寶、天貓是抖音的合作客戶,另一方面,它們也需要通過直播,進一步提高平臺流量貨幣化效率。這是“競合”。
抖音與快手的較量,是此次“直播電商”的最大背景。抖音和快手,從戰略投資到各個細分領域內容和 IP 進行擴日持久的軍備競賽,不過,抖音本身并沒有太大的變現壓力,隨著快手直播帶貨的加速,抖音也很快加大的直播的投入——抖音在廣告領域營收,遠高于快手,所以在兩者爭霸期間,抖音必須遏制快手在電商領域的試探。這也是,抖音簽約羅永浩,打造羅永浩抖音直播 IP 的驅動力。
與抖音的對決,快手的廣告營收相對羸弱,也因此,它需要開拓自己的“直播電商”,拓展自己的邊界。事實上,快手與拼多多,兩者業務雖然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,但兩者對應著同一個人群市場——五環外人群,或者說是,“下沉市場”。
“直播電商”,核心是供應鏈,品類是水果、白牌商品。直播電商與拼多多的“砍價”,本質都是通過“游戲化方式”促成購買決策,也都是“貨找人”。快手“直播電商”一哥“辛巴”辛有志,說白了與拼多多上的“賣家”是一樣的,他有自己的工廠,打低價,通過社交裂變獲取大規模、短平快的銷售爆發。
拼多多在 2019 年開始籌劃、試水“直播電商”,在 2020 年年初全面加速,“直播”對拼多多來說,更像是對快手“直播電商”的提前預警布局,建立起圍繞“五環外人群”市場的競爭壁壘。
對拼多多來說,一方面需要“百億補貼”、結盟國美,向淘寶、天貓、京東競爭,另一方面則需要“直播電商”,狙擊“五環外市場”另一個重量級玩家,快手的潛入。
為什么淘寶也是快手的重要合作伙伴,但快手卻要高調宣布,快手與京東達成的戰略合作?答案不言而喻了——快手的戰略敵人,除了抖音,剩下的一個就是拼多多。
快手與京東結盟,京東負責在一二線城市狙擊拼多多,快手則在“下沉市場”建立起快手的“直播電商”。
對宿華來說,快手也需要向字節跳動那樣不斷試探邊界。在今天,電商領域的物流、支付、倉儲等基礎設施都很完善的前提下,通過直播形式和快手的社區流量,再造一個拼多多,應該比再造京東要容易得多——京東的核心是供應鏈和自建物流,這是笨重而糜費的;拼多多的核心是“流量”,這是快手所擅長的。
“流量互聯網”是馬太效應,只有巨頭才能生存,是你死我活,此消彼長的零和博弈;“商業互聯網”卻是落英繽紛,巨頭、獨角獸、中小企業,萬類霜天競自由的存在。
抖音對快手的圍剿,很有可能意外促使快手向拼多多模式靠近。對宿華來說,面對抖音總裁張楠的咄咄逼人,最好選擇是,向黃崢和拼多多搶地盤。
建立起一個“3 億老鐵們都在搶購”的電商平臺,對被動的快手來說,充滿誘惑。
總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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